无谓臧否Rolland

Rolland

乐子人,边画画边讲相声

什么坑都踩一脚,什么饭都吃一口

不是在搞oc就是在搞同人的路上

LM与圣母院平行脑洞/待补充。

安灼拉记得那个给他算过命的埃及女人,她拉着他的手,脸上是讨好而温顺的笑,言语间是沙哑沉郁的忧伤。
她的儿子一意孤行当了警察,几次和那个叫格兰古瓦的诗人发生过冲突。格兰古瓦好在深夜遨游遐思,衣衫破烂行为古怪,能对着教堂的石雕自言自语好一会儿。据警探记录某个客栈老板的口述,不少人在奇迹大院见过他。
格朗泰尔拍着胸脯说自己对那儿老熟悉了,如果还有半杯酒,他就能如数家珍地从统治者的名字直报到他各式各样滑稽的朋友们。没人愿听他的,可惜探长不在这儿。爱潘妮倒和他很是投机,不过最近她迷上了那个耀武扬威如同唐璜的家伙,天天跟在他的马屁股后跑,大献殷勤。听爱潘妮说那“英俊的卫队长”名叫腓比斯(Phoebus),格朗泰尔带着醉意嘲笑了一番,往地上啐了一口。他说道,
“他若是叫腓比斯,那安灼拉则是阿波罗。奥林匹斯山上也有云泥之别。”
爱潘妮气得够呛。
公白飞曾就古炼金术的问题请教过一位教士,库费拉克表示这都是无稽之谈。他绘声绘色地在缪尚描绘了好一番那教士的秃顶,巴阿雷拍着桌子大笑叫好。小伽弗洛什接过话茬,说起那人人都知道的敲钟人,正是那教士形影不离的伙伴。热安轻声补充,说是啊,他的钟声如此凄切,我常常从他的钟声里找到能写够六行的情感。炽烈的倾慕,全巴黎都能够倾听到的悲苦。
马吕斯表示赞同。他沉默了很久,倾慕百合花的那段日子他天天听到那钟声。爱潘妮固然聪慧可爱,却不及心上人的迷人。但那窗帘总是拉得严严实实,马吕斯得知她有个很有原则的父亲,只能在夜色中隔着花丛与阳台上的她互诉衷肠。
后来学生们发动了革命。古老的教堂警钟长鸣,却难说是不是同一人所敲。流浪汉在半途加入队伍,为学生们带来不少器械与热情的力量。特鲁叶福在扶红旗时第一个挂在街垒上,安灼拉就此发表了长长的一篇演说。他还识破了伪装的警探,以对待内奸的合格态度,把他五花大绑捆在了楼下的桌子上。警探本以为气数已尽,他怎么也没想到百合花的父亲会出现在这儿。追了一辈子的老男人放了他,这事儿实在令人没法接受。
于是第二天,趁动乱仓皇逃跑的诗人在停靠的小船边发现了冲下来的警探的尸体。他吓得不轻,当即报了案。后来才知道学生们死得更惨。那场革命他几乎无法描述,由于缺乏亲眼所见,他笔下史诗般的场面总有些不真实。直到他听从建议拜访了一个以算命为生的埃及女人。那女人很早就被驱逐出城内,当她听完格兰古瓦的所见所闻,泪水便从苍老的脸庞蜿蜒地爬下。许久她才说,一切自有命数。她没提起那个死去的人就是她的儿子。她反倒讲了另外一件事。几年前她曾给那个学生领袖算过命,他很抗拒,看得出他不喜欢这种迷信的行为。那孩子的命途坎坷,有神的庇佑却难逃一劫。格兰古瓦接过话茬,这也许算作古希腊典型的半神之悲剧。
老人似懂非懂,格兰古瓦于静默中告辞,按时下不太流行的格式写了五幕悲剧,由于政府干涉,他不得不将许多词句改得隐晦。出版商一开始就不看好,但还是如数付给了他应有的报酬。

深夜开脑洞,晚上乱七八糟打满鸡血,本来很困现在精神得要命。算是给自己码个梗,时间线政治环境bug什么的都别在意,关键词就是不靠谱(躺)。有人来和我拓展下这个脑洞吗,我睡不着迫不及待想发动革命x。
又及,当天凌晨没吃药,文风不对。
格兰古瓦和热安互相看不惯但却互相欣赏,似乎也挺有趣的。
你说艾丝美拉达姑娘?我不知道,你帮我把她找出来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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